……就不是我阿叔”的话而来,阿弦笑道:“好了,这算是回答,阿叔!”
她纵身上车,又掀起车帘,向外头的崔晔扮了个鬼脸。
在返回的路上,阿弦想通了一件事。
原来她发现,在跟别人相处的时候,她总谁时常会发现对方身上的秘密、内情之类,但是跟崔晔一起,却极少会有如此情形出现。
就算当初才救了他,在桐县家中,唯一所见,不过是他在沙漠里奔逃的情形,有时候阿弦故意想知道些有关他的事,却屡试屡败,无能为力。
而关于他的“家事”,也是因为见过了烟年之后,才会有感应,也仍不是从崔晔身上获知的。
阿弦心想:“这样的话,如果想知道真相,是不是只能靠去见少夫人了?”
这个念头才成形,还未付诸行动,有个消息晴天霹雳般传来。
——卢烟年竟“病逝”了。
对于崔府以及长安内众人来说,“崔少夫人”的病逝,其实不足为奇。
毕竟她已经缠绵病榻许久,并传出“不治”的说法。
对此,大多数人都叹息遗憾而已,纪王李慎更亲自设祭悼念,许多才子们亦作诗追悼。
据说,按照烟年的遗愿,葬礼办的极为简单,棺木便存于城郊的伽蓝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