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说些长安近来的闲话,又不时地捡几块儿肉给玄影吃,两人一狗,各得其乐。
因逐渐到了吃饭的时候,酒馆内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,渐渐听到外头人声喧喧。
陈基侧耳听了听,便笑对阿弦道:“这好像有金吾卫的人,我们且悄悄地不要出声,免得给他们听见了知道我们在,又要过来啰唣。”
阿弦道:“是大哥的同僚?”
陈基道:“也算是了,彼此认得。但并不是南衙的。”
阿弦便不以为意,因渐渐地吃饱了,就放下筷子。
陈基又给她倒了杯酒,阿弦道:“我不能喝啦,喝多了怕出事。”
正在此时,忽然外间道:“南衙的人都不在。”
另一人道:“不在最好,省得看那边蛮的嘴脸。”
众人一团哄笑。
阿弦听他们说“南衙”,便看向陈基,却见他也满脸笑容。
忽地又听后面一句,阿弦一愣,心里寻思这般不屑的口吻是在说谁“边蛮”,就见对面陈基脸色一变,笑容变得极为勉强。
此时外头的人都已落座,正纷纷吵嚷着点菜,等小二去后,这些人便又开始谈天说地。
阿弦觉着有些不妙,正想叫陈基一块儿离开,就听有人道:“这一次的擢升,本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