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那边早已经定论了,涂明的确是擅自离队,因为你们不认,我特又走了几趟兵部核实,因此还被人嫌骂多事了呢,你们的心情我明白,但事实便是事实,还是不要再折腾下去了。”
王主事说到这里,便向阿弦使了个眼色,想让她跟着帮腔。
然而阿弦因在来路上被连续惊吓,心里琢磨那举止古怪的番僧,以及崔晔所做,当然未曾留意。
王主事无奈,只得自己继续又说道:“两位都一把年纪了,纵然不为自己着想,也该为了底下小的着想。要知道当初若不是太子殿下仁慈,恳请陛下修改了逃兵法,这会儿你们一家子只怕早也被牵连了……如今是这样的局面,怎地还不知足?”
涂老爷子闻听,便拍着床榻叫道:“我宁肯痛痛快快地死了,也不要不明不白地活着,我们一把年纪,已不在乎别的,但唯独要为了我这孙儿着想……”
老头儿毕竟病重,才说几句,便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阿弦见状忙跑过去,轻轻地为老人家捶背。
此时涂老娘便抱紧孙儿,擦泪道:“我们阿明不是那样的人,一定是哪里错了。”
王主事因觉是许圉师亲自吩咐下来的,这才几次跑腿好言相劝,见两人如此不识抬举,眼中透出怒意:“你们、你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