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黏在阿弦脸上,阿弦的目光却在玄影身上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也许……”心底闪过那番僧以及异鬼的影子,阿弦不大敢说。
袁恕己低低咳嗽了声:“我叫人烧了水,待会儿你便清洗一下,免得受寒着凉。”
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沿着那小小地下巴,在阿弦颈间逡巡。
但这一次因心存他意,心虚之际,却不敢轻易落手了。
阿弦叹了声:“不用麻烦啦,我没事。”又抬头道:“不知道他们打听到阿叔的下落了没有?”
灯影下,她清澈的双眼里尽是忧虑,袁恕己更加心虚,移开目光道:“我再去问一问。”
袁恕己去后,阿弦看着无精打采的玄影,轻轻叹了声,坐在椅上。
这一会儿,手上才觉出疼来,阿弦抬起看时,见伤口的血都被雨水冲刷干净,露出清晰的开裂的旧伤痕。
袁恕己回来之时,阿弦已经把伤口包了起来,见他面有忧色,忙问:“有消息了么?”
袁恕己道:“崔府的人说有急事回了吏部。吏部去探听的还未回来。”
正答了一句,外头道:“少卿。”
袁恕己走到门口,却见去吏部的差官行礼道:“吏部的人说,天官早就回府了。”
袁恕己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