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等你。”
阿弦一夜和衣而眠,只是这件衣裳因是袁恕己临时给她找来的,未免有些不合身,只匆匆地扯了扯领子衣襟,便跑了出来。
袁恕己因见她醒了,便出外叫侍者前来,准备茶饭等。
崔晔看着她憔悴的小脸,按下心头其他言语:“周国公为何要囚禁你?你可知道?”
之前袁恕己也曾问过这话,阿弦不愿让他替自己担心故而未曾告诉。
此时听崔晔如此问起,便老老实实说道:“周国公想要借那番僧的能力,把魏国夫人的魂魄召回,还想……想魏国夫人附我的身。”
虽然崔晔早有所料,听阿弦如此说,眼中仍是掠过一丝明显的怒意。
然而他涵养绝佳,那怒色一闪即逝。崔晔道:“故而我先前叮嘱你,不可再应承他什么。周国公性情偏激,容易作出这些极端之事。”
阿弦道:“阿叔,虞姐姐还在他手里么?”
崔晔道:“是,昨夜本安排了人去救她跟玄影,没想到她临时被换了地方。”
阿弦又是担心虞娘子,又是感激崔晔,低头道:“又让阿叔为我操心劳动了。”
“既然还叫我阿叔,这些话就不要再提一句。”
崔晔说罢,又道:“但是周国公既然生了此念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