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弦这才明白他的意思,一时目瞪口呆:“我……入佛门当僧人?”
窥基道:“我之前同你说过,人的一生所有种种早有注定,但你的命数亦是特殊,就算每走一步,都会产生万般变化,叫人看不出将来会如何,所以我才想,兴许皈依我佛,对你来说也是一条不错的路。”
窥基如此,自也是一片好意,生恐阿弦有什么“意外”,故而苦心给她谋个“出路”。
阿弦却忙道:“不不不!”
窥基笑道:“噫,你好似十分抗拒,这是为何?”
阿弦眨了眨眼,瞬间也想不到什么正经理由,便语无伦次道:“我是不成的,我……我有太多挂碍,我还喜欢吃鱼肉鲜辣之物,我是戒持不了的。”
窥基大笑:“当初我又何尝不比你更加不羁不戒百倍?好吧,我从不勉强他人,且不提此事。”
阿弦莫名松了口气。
但就在这瞬间,心里模模糊糊竟又浮现一个念头。
若是窥基的提议是在桐县朱伯伯才去的时候,只怕阿弦未必不会答应,但是现在……
可虽然本能地一口回绝,但又想到:至亲的老朱头已经去了,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她所惦念不舍的?
两人登车后,窥基问道:“你近来可有读过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