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心性,有些话说的不好听,只是她是无心的, 你不要在意。”
阿弦打起精神来:“殿下说笑了,莫说公主殿下只是天真烂漫并未如何,就算当真如何,我又能怎么样呢。殿下不必如此。”
李贤道:“你虽如此说, 但在我看来,你却比这长安城大半儿的人还贵重呢。”
阿弦哑然失笑:“殿下……你这话却叫我担当不起。”
李贤的目光却落在她的手上:“这是伤着了?不知怎么样?”
阿弦举手看了眼:“已经好了。”
李贤道:“这些日子长安城内波谲云诡,加之周国公心性不定,你可要多加留意,千万珍重。”
这两句说的有些郑重,阿弦道:“殿下放心,我会的。”
武后虽特许太平跟李贤出宫,但时间有限,不便久留,李贤出来后便唤了太平,两人乘车而去。
虞娘子将玄影抱了入内安置,袁恕己道:“沛王殿下同你说什么了?”
阿弦迟疑了会儿,终究未干将真相告知,只道:“殿下说公主有口无心,让我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袁恕己若有所思:“我忽然想起来,殿下好像对你格外在意。”
阿弦道:“殿下性情仁和,宽厚爱人,实在难得。”
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