晔唇角一动:“昨儿你还怕它怕的双腿发软,今天怎么就连它的心意都懂了?”
阿弦窘然,无奈之下只好求道:“阿叔,去嘛!”
被她在旁边“虎视眈眈”地盯着,又不停地变着花样催促,崔晔失笑,早饭也吃不下去了,叹了口气把粥饭放下,起身同她出门。
来至虎园,却见院子里静悄悄地,并无逢生的踪影。
阿弦叫道:“老虎呢?”
虎奴正在打扫庭院,闻声赶来。
崔晔道:“逢生怎么不见?”
答道:“今日不知为何,起的格外晚些,先前叫他吃肉,都未曾露面哩。”
阿弦睁大双眼,崔晔扬声唤道:“逢生。”
连唤了两次,逢生不曾露面,只是从那洞穴里传出“吼”地一声咆哮,隐隐沉闷。
阿弦悄悄对崔晔道:“阿叔,它果然生气了。”
崔晔也觉诧异:“它从小儿也没这样过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逢生,再不出来我就走了。”
阿弦忍不住嘿嘿地笑:“它难道能听懂你的话?”
正乐不可支,虎奴叫道:“出来了出来了!”
阿弦呆若木鸡,抬头看时,果然见山洞里不紧不慢地踱出一头猛虎。
她本以为昨晚上月下所见已经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