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摇了摇,阿弦叫道:“阿叔!”吓得倒退,却只越发贴在他的怀中,无处可逃。
“逢生!”崔晔笑斥了声,又安抚阿弦道:“安心,我在呢。”
阿弦的心几乎跳出喉咙,慌得闭上双眼,忽然觉着手底下一片毛茸茸地,又有些微微刺挠。
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手指底下是极结实而有力道的猛兽的肌肉触感。
“睁开眼睛。”耳畔是崔晔的声音,仍是这样温柔。
阿弦被催眠般,缓缓睁开双眼,却见自己的手正按在逢生胸前的一簇白毛上。
猛兽则仍是有些不驯地斜睨着她,虽然是兽类的脸,脸上却依稀透出一种被“轻薄”了的悻悻感。
崔晔笑道:“你瞧,是不是没事?”
阿弦仰头看向他,清晨的温暖阳光之下,他的双眼里仿佛也有金色的明光晃动,笑的如此灿烂,似是冰山融化。
而在虎园之外,卢夫人正带了两个贴身侍女走来——因知道崔晔留阿弦在院中,她又听说昨晚上似乎不大“太平”,便一早上过来查看究竟。
谁知桌上的早饭尚未吃完,人却不见了,问小厮才知道来了虎园。
卢夫人本也见不得逢生这样的猛兽,但在堂下等了半晌不见人回来,又不知崔晔一早上把人带去虎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