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然之态,他恨不得冲上去揪住:“我把人交给你,你把人送进禁军大牢?”
“莫急,”崔晔神色淡然语气沉缓,“急中生乱。”
相同的错误他已经犯过一次,绝不会再犯。
袁恕己几乎语无伦次:“听说审讯此案的是丘神勣,那个……简直不能称之为人……”想到丘神勣种种手段,不敢深思,“我要小弦子立即出来!你说!立即给我一个好法子,你若说不出来,我或者去禁军要人,或者进宫见皇后,这两条路我一定要选一条。”
崔晔道:“都走不通,而且反会加速害了阿弦。”
袁恕己语塞,若没有后面这句,他这两条路一定要试一试:“照你这样说来,就如你这般静静坐等?”
“不,”崔晔肃然,“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法子,最简单而有效的法子,虽比你那两条路好的多,但……同样冒险。”
袁恕己静了静:“几分胜算你说。”
崔晔闭眸:“五分。”
“嗤!”袁恕己怒,“这简直……”总算还有一丝理智,并未骂了出来。
崔晔道: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何法子?”
袁恕己果然是急中糊涂,闻言才忙道:“你快说,救人如救火,真是急病遇到慢郎中!”
崔晔招了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