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的官服一模一样。
犹豫片刻,阿弦入内将这袍子换上,手指轻轻抚过袖口的凤羽,心中有如暗暗潮涌。
阿弦换好官袍,心底却仍有种不真之感,她迈步出门,望着头顶灿然日色,转身往昔日库房方向而去。
小书吏正将卷册捧着要去归类,一眼看见阿弦,先是微怔,继而叫道:“十八子!”把书册一放,迎了出来,又见阿弦换了官服,比先前隐隐多了几分贵气,不由啧啧。
在库房里呆了半晌,阿弦转了出来。
正走间,忽然听隔墙有人道:“这武锅背也不看眉眼高低,谁愿意去吃他家的喜酒?大家只做个样子应付,免得他脸上太下不来罢了,他却当了真,难道是怕那日没有人去,更显得寒酸难看?”
“多半是如此了!我盼着没有人去才好!”
阿弦皱皱眉,本欲走开,想了想,却又止步,对着墙那边扬声道:“背后如此嚼舌,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,还是适可而止,不要太过了!”
那边儿两人没想到竟隔墙有耳,吓得噤若寒蝉。阿弦哼了声,负手自去了。
陈武联姻,婚期定的极为仓促,眼见那些流言还在空中飞舞,月底转瞬而过,佳日已至。
陈基到底并没有如崔升所说“送帖子过来”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