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置气,先前跟袁少卿他们又在酒馆里干什么?”
阿弦睁大双眼:“我怎么啦?我们寻常吃酒而已。”
“好个吃酒,”崔晔哼了声,“你先前曾答应我什么来着?”
阿弦不懂:“说什么?”
崔晔道:“那次在教坊你喝醉后,曾答应我两件事,难道都忘了?还是你根本是搪塞我的话。”
阿弦头上似有冷汗,总算想了起来。
那次喝醉无状后,崔晔叫他答应两件事,第一不可再推开他逃走,第二,就是不许跟袁恕己出去喝酒,以及不许歌舞。
怪不得昨日他先问袁恕己是否打扰了他们吃酒的雅兴……当时还觉着他扫自己那眼有些古怪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阿弦先是心虚,然后看向他,理直气壮道:“我没有搪塞,我昨日没喝酒,不信你问桓大人跟少卿就知道了。”
在桓彦范问她是不是去南边的时候,阿弦差点儿借酒浇愁,但酒才沾唇,便想起先前喝醉的窘态,于是并没有再喝。
虽不是因为记得答应崔晔的话,但到底并未违背。
崔晔对上她认真的眼神,笑说:“好。我相信阿弦。”
阿弦肩头放松,暗自感激昨日那个自己。
因户部距离崔府较近,离平康坊却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