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地府,元气大伤,一直昏昏沉沉,又因不时想起跟老朱头的相遇——在梦中那真之又真的感觉,等醒来后,因为始终再也碰触不到,便显得不真切起来,实在叫人倍觉伤心。
白日见阿弦醒来后,那大夫的眼珠子几乎弹落出来,跑回来诊断,却发现那高热已退,虽有些气虚体弱,却已经无性命之虞,如痴如醉之余,忙开了两副药给阿弦调补身子。
桓彦范叫客栈小二将药熬好,亲自伺候阿弦喝了。
服药后,又睡了半个多时辰,复又醒来。
桓彦范年少机敏,睡的又浅,听她一动,便也从地上跳起来,问茶问饭。
阿弦本甚是伤心,见他如此殷勤,反过意不去,又看他唇上泛白,想必也连累的整日没有吃饭,一问果然如此。
这才出去让店家又做了些饭食送来,桓彦范叫醒了林侍郎,大家才聚着略吃了些果腹。
桓彦范看着仍趴在阿弦身上的玄影,笑着递了个饼子过来,道:“人说灵犬护主,我是信了。”
玄影伸嘴将饼子衔住,跳下地吃光后,才又跳上来,仍旧守着阿弦,两只黑色的眼睛乌溜溜地,有些湿润。
林侍郎道:“它是仍不放心呢。主事,你可吓坏我们……跟这只狗子了。”
桓彦范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