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,然而在看见这面具的瞬间,原先不安的心总算得以暂时松缓。
就仿佛看见了面具,也看见了那个人一样。
阿弦手一松,匕首陡然落地,摇摇欲坠。
来人顺势将阿弦腰间一抄,抱着纵身跃起。
短短两个起落,人已经越过墙头,不见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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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蒙面人连退数步,才避开那两支箭,饶是如此,短箭自他身侧斜飞,竟直直地嵌入地上的青石之中。
蒙面人倒吸一口冷气,半晌作声不得。
就在此刻,同党已至,来者正是括州刺史张勱,见院中除了蒙面人再无其他,惊道:“人呢?”
蒙面人道:“被人救走了!”
张勱大惊:“被何人所救?”
蒙面人摇头,疑惑道:“这人戴着一张鬼面具,不知来历。”
张勱回身喝道:“速速追击,若有可疑人等一概拿下!”兵丁们四散追寻。
张勱方走前一步:“这来人又是何等身份?”
蒙面人看看手上的鲜血,举手将面巾扯下,露出底下一张有些阴狠的容长脸,他捂着面上伤处,眼中透出恨恨之意道:“还能有谁,正是那个‘女官’!”
“什么女官?”张勱先是没反应过来,继而醒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