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就劳烦了。”
当即陶先生起身,领着林侍郎出门,在府衙之中左转右拐,一刻钟左右才到地方。
陶先生支开看守,自己站在旁边。
林侍郎早看见牢房中的阿弦,静静地躺在木板床上,也无被褥保暖,脸是青白之色,难看的吓人。
“这……”林侍郎一惊,才要说话,转头却见身侧的陶先生正不动声色地盯着自己。
见林侍郎面露惊异之色,陶先生道:“怎么了林大人?”
林侍郎生生地将舌头打了个弯:“她怎么竟是这幅模样了,可还活着么?”
陶先生一笑道:“应是死不了的。”
林侍郎皱眉:“好不容易把人拿住了,可千万不要让她就白白地死了,还得用她来公告天下呢,这大冷天的连床被子都没有,是要冻死她么?”
陶先生道:“林大人好似十分关心这十八子,先前不是对她恨之入骨么,我还以为你看到她多受些折磨会高兴呢。”
林侍郎还未说话,里头阿弦轻轻咳嗽了声。
两人顿时停口,都看向牢房之内。却见阿弦的手动了动,然后极费力地撑着起身:“可是林大人来了吗?我听见你的声音了。”
陶先生莫测高深地看向林侍郎。
林侍郎听见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