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免了?”
林侍郎却明白过来,叹道:“如果不是微服前来,之前在宛州放火的那些人必定还盯着我们,这些人心狠手辣行事又防不胜防,我们能不能顺利到括州来挨这一刀还是未知呢。”
阿弦忍不住笑了笑,牵动了胸口伤处:“你我都非神人,无法算计的每一步都安然准确,只能问心无愧而已。”
“好个问心无愧,”桓彦范有所触动:他一笑,举手握住阿弦的手,“你有如此慷慨胸怀,我也不能太儿女情长了,好,我便答应你,只是你也要答应我,一定不能出事。”
阿弦也将他的手掌握了握,道:“我不会这样短命,还想一块儿回长安再喝酒呢。”
“喝酒”二字一出,忽然又想起当初答应崔晔的话,不由一笑。
桓彦范站住脚,深深调息数次,才又将斗笠戴好。
转身,头也不回地往前飞奔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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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清晨。
陶先生来看阿弦的时候,惊奇地发现她居然盘膝坐在床上,似在打坐。
一缕金色的阳光从她头顶的天窗里照了进来,光芒之中,她的脸也有些金茫茫地,看着竟然……
陶先生望着这张镇定自若的脸,心里无端地竟有一丝慌张。
在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