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弦一惊,忙捂住伤处:“不用了,都已经好了。”
崔晔脸色肃然,毫无一丝笑影,并不再跟她说话,倾身一靠,便去解阿弦肩头的纽子。
阿弦被他的动作惊到,又觉着他的手用了些力道,握的她的肩膀有些疼。不由叫道:“阿叔!”
崔晔手势一停,交叠整齐的领口之间,喉结微微一动,然后他无比认真地凝眸看她,说:“阿弦的伤,我要看一下。”
阿弦很不情愿,毕竟伤在胸前,地方有些尴尬。
可是见崔晔如此反常,阿弦略觉委屈,只好说道:“给你看就是了,怎么这么凶呀。”
崔晔一愣,阿弦把纽子解开,圆领袍原本就是可以领口往外折叠而穿的,倒也不费什么事,只是里衣有些麻烦,阿弦叹了声:“阿叔,你是怎么啦。”
想了想又说:“你叫康伯暗中保护我,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。”
崔晔一声不响。
阿弦小心翼翼地把衣领往下拉:“真的好了,我不骗你。”
崔晔不耐烦,忽然间自己动手,把她的衣裳往下扯落,却果然见那胸前那细腻无瑕的肌肤之上,有一道粉红色的疤痕。
再往下,却是一道白布,严严实实地把胸裹住了。
崔晔本只是看伤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