谄媚骨软望风使舵的。
阿弦嘲讽的正是这一类。
两人正说笑,虞娘子道:“怕是饿坏了,别顾着说话,快吃些东西。再好生歇息。”
早上因赶得着急,并没如何吃早饭,中午又在宫门口候旨,阿弦的腹中早就骨碌碌乱叫。
袁恕己作陪,不时地为她布菜,反倒是省了虞娘子的事。
袁恕己又问起她一路上遭逢之事,阿弦捡着要紧的话简略告诉,只是把自己重病跟受过刀伤一节隐去。
不多时吃饱,阿弦打了个饱嗝,又吃了半盏茶,便觉困意上涌。
虞娘子知道她走了长路的人,自然耗神费力,便将她扶着,送到自己的房中歇息。
阿弦果然困极,身子挨着床后,倒头便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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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娘子出来,见袁恕己仍坐在桌边,若有所思,有些出神。
“少卿在想什么?”虞娘子悄声问道,又带笑说:“阿弦总算回来了,好歹能把心放回肚子里。”
“是啊,”袁恕己一怔,抬头看向虞娘子,忽地说道:“虽然是回来了,我的心如何还是这样不安。”
虞娘子道:“怎么了?不是说阿弦的差事做的很好么?又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
袁恕己喃喃道:“怕是做的太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