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样一吹,定要立刻害病。
阿弦知道厉害,喝道:“不许!”上前将陈基一把推开。
陈基正觉着无端端眉心透凉,那股突然而来的寒意让他通身在瞬间森然,正难受中,遽然被阿弦一推,几乎踉跄跌倒。
陈基震惊抬头,见阿弦挡在他身前,向着虚空之处喝道:“不要乱来。”
陈基惊魂未定:“真的是……”
阿弦见他已经站稳身形,欲言又止,垂眸道:“若是没有其他事,我要去部里了,郎官也多珍重。”抱拳一揖,后退两步,转身去了。
敏之冷笑着看了陈基一眼,追上阿弦道:“你倒是还挺关心他的。”
阿弦道:“他并没得罪你,你为什么要害他?”
敏之皱皱眉:“我就是讨厌他而已,何况又死不了人,顶多病一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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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至户部,披风上已落了厚厚一层雪,阿弦将披风除下,抖了干净,书吏接过去给她挂在炉火旁边。
敏之自来熟地在她书案旁边坐了,阿弦挽起袖子略烤了一会儿火,便去翻看桌上公文。
敏之在旁看着她凝神细看的模样,叹道:“你可真是个古怪之人,好端端地当什么女官,劳心劳力,时不时还有性命之忧,被人当成棋子就这样高兴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