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说康伯另有事务在身。阿弦便未曾追问,只是今日听敏之说起张勱已死, 才又触动心思。
阿弦道:“阿叔没跟我说过。”
康伯淡淡回答:“我本来已经将姓陶的拿住, 却又有许多他的爪牙半路冲了出来, 忙乱中便给他逃走了。”
阿弦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其实阿弦知道康伯去追陶先生之时,心里是有些为他担忧的, 毕竟姓陶的非等闲人, 康伯身手虽绝佳, 到底是个老人家了。
如今听闻人已逃了, 倒也罢了,横竖康伯无碍就是。
因见康伯随自己而行,阿弦便又问道:“您这次是特意来找我的么?”
康伯点头。
阿弦见他很是寡言, 知道他高人高性, 便不再打扰他。
只是回到家中后, 虞娘子见忽然领回来一个老头子,不明缘故。
阿弦道:“这位是康伯,是……”正想说是某个亲戚叔伯,康伯道:“我只是看家护院的。”
阿弦回头道:“使不得!”
康伯道:“有什么使不得?就是如此了。”
阿弦瞠目结舌。
虞娘子是个精明心细之人,见状略知一二,便叫了小丫头来到:“去收拾东耳房给老爷子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