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去了。”
虞娘子见她仍是“避而不谈”,无奈轻轻叹了声:“横竖你心里有数就是了。”又叮嘱:“茶别忘了喝。”
虞娘子去后,阿弦果然觉着口渴起来,忙捧了杯子喝了两口热茶。
敏之则坐在她的椅子上,用一种看好戏似的眼神望着她。
阿弦只得不看他,默默地将那《存神炼气铭》收起来,本要放回书里,回头看了眼——虽知道他是鬼灵,没有偷走这东西的本事,但仍是不放心,便索性夹着书走回卧房。
关门的时候往外略微张望,不见敏之跟来,阿弦宽了口气,把门掩上。
谁知一回头,却见敏之以一种懒散斜倚的姿势半躺在她的榻上,很是自在逍遥。
意外之余,阿弦有种不祥之感:“你怎么敢跑进来?是想干什么?”
敏之笑道:“小十八一个人睡岂不冷清,好心陪陪你,怎么这般拒人千里?”
阿弦先前本也担心过这个问题,没想到这么快便转而成真:“我要睡了,谁用你陪?你且快走。”
然而敏之在床上并未要离开的意思,虽明知他是鬼非人,但阿弦仍是不能泰然自若地过去安枕。
敏之笑道:“你睡啊,我不会吵你的。”他举手拍拍床边,示意她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