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晔的手一震:“什么?”
阿弦察觉他似乎紧张, 迟疑道:“像……像是个铜鱼。”
四目相对,阿弦发现崔晔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凌厉:“怎么了?”
崔晔却又很慢地笑了一笑,声音有些低哑:“没什么……”
停了一刻, 崔晔道:“我会记得你所说的, 不会告诉别的人详细, 但是阿弦……记得也不要将此事说出去,知道么?”
阿弦道:“我不会说的,除非找到是谁害死了周国公。”
崔晔颔首,又望着她轻声叹道:“你乖些,不许再难过了,不然,我就没有办法送你进去了, 咱们索性就在这里说一夜。”
阿弦窘然,知道车在此处已停了太长时间,定了定神道:“我、我是该回家了,那阿叔呢?”
崔晔道:“我仍回吏部。”
“身子可吃得消么?”阿弦担忧。
崔晔笑了笑:“本是有些倦累,但是……就如我所说的,跟阿弦相处是最好的歇息。还要多谢阿弦今晚陪着我呢。”
阿弦脸红:“是我要多谢阿叔陪我回来才对,还、还有……这辆车真的送我吗?其实我自己会买……”
崔晔笑看她不好意思的模样,道:“若不是怕会引人注意,就送你一辆更好的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