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拭泪道:“我们一家子的性命,就全仰仗老侍郎大人了。”
这责任甚是重大了,许圉师头皮一紧,道:“户部上下一定会竭尽全力。”
阿弦早退到门口,候人经过,才转身进了公房。
才落座翻看案宗,不多时,门口人影一晃,阿弦抬头看时,却见是许圉师走了进来,脸上颇有惶恐不安之色。
阿弦忙起身迎接,许圉师摆摆手道:“你方才也看见啦?”
阿弦道:“是,还不知郎中的下落么?”
许圉师叹道:“这长安城如许之大,他又是个发病之人,就算没有个三长两短,好端端地往人群中一躲,也是难寻的。”他连连叹息,满面痛惜之色:“真真可惜了这样精明的人物,怎么居然会、会变成现在这样……”
阿弦垂手站着:“老大人也不要太过忧急了,且保重身体。”
许圉师长吁短叹片刻,瞟向阿弦,迟疑了会儿,小声道:“你说……蓝郎中现在这般,到底是……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