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元礼一震,迟疑道:“这个该不能吧,听说是这个丫头救了崔晔,崔晔又是那种性情,多半是当她晚辈般照料,只怕不似侯爷所想的那样。”
武三思淡淡瞥他,不答反问道:“你可知道,这世间什么最毒?”
如果是别人问,索元礼大概会说“砒霜,鹤顶红”之类,但对方是梁侯,已经是毒中之毒,这些东西不大够看。
幸而他至为狡猾,索元礼眯起双眼:“最毒的……可是人心?”
“哼,”武三思笑,“你错了。”
索元礼本以为这回答已是绝顶聪明,一时大为诧异:“请侯爷指教。”
武三思探手,手指缓慢抚过桌上的玉美人,道:“这世间最歹毒的,就是男女之情了,这是剧毒,任凭你多高明的人,一旦沾上,轻则神魂失据,重则……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索元礼喉头一动:“您……”
“等着看吧,我说的再不会错。”武三思喃喃。
羊脂玉入手生温,仿佛真的人体一样在他掌心婉转。
武三思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住美人:“贺兰敏之输在他的‘疯狂’之上,我本以为崔晔是没有弱点的,正且发愁呢……如今……”
这玉美人被他握在掌中,无法逃脱,而武三思也像是想到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