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缰绳:“这有什么可害羞的?我还以为你跟我已无话不说了呢,所以我也才跟你说这些,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, 不领情就罢了,真的恼我了?”
阿弦掀开他的手:“谁让你说这些啦。”
桓彦范道: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有什么不可说的?兴许没有人敢在你跟前说这些……但他们背地里可一句也不少说,哪里像是我这样赤胆忠心?”
阿弦听到“赤胆忠心”四字,“噗嗤”转怒为笑:“你这明明是小孩家口没遮拦,胡说八道,皇帝不急太监急。”
桓彦范听她一连串说了这些,不由仰天大笑,又道:“我不是小孩儿,也不是太监,但你既然不听,那就当我没说好了,我才不去讨这个嫌呢。”
阿弦哼道:“趁早儿的这样才对呢,好端端地搅了我的兴致。”
桓彦范识趣,见她脸皮薄的如此,就也不再提此事。
两人翻身下马,沿着小径往前,将马儿栓在小树林边上吃草。
越过小径,前方一座古旧凉亭近河矗立,桓彦范在美人靠上坐了,回头看了看灞河之景,又问起袁恕己来,道:“眼见将年下了,袁少卿会不会留在沧州过了年再回来?”
阿弦道:“难说。”
忽然想起赵雪瑞的一片心意,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