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辆车。”
谁知才说一句,就听小童叫道:“少爷,这狗儿的爪子受伤了!”握着爪子给他们两人看。
阿弦跟桓彦范双双一惊,着急看时,见玄影的两只前爪果有几处划痕,此刻还沾泥带水,渗着血。
正在窘迫之时,一辆马车停在长亭之外的路口。
有名侍从极快地赶了过来,道:“主簿大人,我们大人问这里是怎么了,需不需要相助。”
桓彦范抬头,却见竟是武承嗣的马车,求之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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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马车乃是武承嗣回长安后,武三思所赠,虽看着不甚华丽,但车厢宽敞,里头所用之物一应具全。
阿弦裹着一床来自波斯的贡毯,又加上车厢里有暖炉手炉等,身上那透骨寒意也渐被驱散,有种重新复生之感。
除了一路上武承嗣时不时地会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……一切都甚安妥。
其实如果不是桓彦范提醒了阿弦一句,阿弦也未必多心。如今既然知道,此刻再面对武承嗣,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。
武承嗣听了桓彦范所述,叹道:“救人虽是义举,但两位都是少年英才,将来朝廷的栋梁之臣,救人之余,倒也要顾惜些自身安危才是。我虽未曾亲眼目睹,却也能想象出来是何等凶险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