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……”阿弦不假思索地说。
虞娘子跟她同住这许久,或多或少听了些桐县的往事,听了这句,才要接话,又有些迟疑。
阿弦低头嗅了嗅参鸡汤,道:“这个闻起来也不错,是不是很贵?”
虞娘子苦笑:“瞎捉摸些没有用的,你管它是贵贱呢,赶紧喝了、快些好起来是正经。”
阿弦吐舌,慢慢地喝了参汤,又吃了一碗粘稠的粥,便觉着身上气力恢复。
她转头看看外头天色:“时辰不早了。”
虞娘子见她翻身下地,忙按住:“干什么去?”
“去户部呀!”
虞娘子按着她不肯撒手,摇头如拨浪鼓:“不许去,昨儿因为大意放你去了,昨晚上才折腾的那样,今日一定不放你去,多养一日再说。”
阿弦央告:“姐姐,我真的好了。”
虞娘子道:“总之是不许,躺回去!”
阿弦叫起来:“我不能总是休班,会有人说闲话的!”
虞娘子皱眉喝道:“你什么时候怕起人的闲话来了?再说,嘴是他们的,身子却是你的!若真的病的有个三长两短,那些闲话只怕更多呢,你又哪里在意听去?”
阿弦此刻却是“吃硬不吃软”了,见虞娘子急红了眼,语气也不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