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回到了遣唐使的手上。
遣唐使微笑,看着手指上的蝴蝶:“是庄周变成了蝴蝶,还是蝴蝶变成了庄周?”
阿弦一惊,正要问他说什么,人群中响起一个奇怪的口音,遣唐使向着阿弦微微俯身,将蝴蝶笼在手心,再张开手的时候,已经仍是两片被袁恕己削开的纸片。
他翻掌往下,纸片飘然下落,还未坠地,就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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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中又响起先前那个声音,大概是在召唤。
遣唐使转身,走了两步,回头又看阿弦一眼。
袁恕己皱眉道:“这个妖人是谁?”
“是这次使团中最出名的一位,”桓彦范身为长安头号灵通者,自难不倒:“阴阳师阿倍广目。”
崔升是四人中最震惊的一个,见阿倍广目消失在人群中,才问道:“他方才所说那句,是指的庄周梦蝶的典故?”
袁恕己不以为然,又皱眉对阿弦谆谆教导:“方才怎么去碰那妖人的东西?倭人乃化外之民,此人的举止有如此妖异,以后不可贸然如此了。”
阿弦答应。
桓彦范笑道:“少卿对倭人颇有微词。”
袁恕己哼了声,目光沉沉道:“何止,我很不喜欢这些人,先前还趾高气扬地跟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