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株花。
“康伯说的那些话,是什么意思?”阿弦喃喃。
“为什么居然还……说我是棋子呢。”无端地有些心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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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晔虽下令将此事隐瞒,但如何能瞒得过崔夫人,原先只当阿弦陪着太平玩耍去了,只得由着她们去,谁知一去不回。
直到心腹之人说明花园中出了事。
来花园之前,夫人早也探过了阿弦。
因外头并非说话之处,两人仍回房中,崔夫人才道:“发生这样大事,你不好生想法子,在花园里是做什么?我又听人说你不许去请御医,到底怎么了?”
崔晔道:“母亲勿要着急,此事不必御医,也更不宜张扬。”
“什么话!”崔夫人焦虑道:“阿弦昏迷不醒,我、我先前试着……去探阿弦鼻息,竟觉着……”急得几乎落泪。
崔晔道:“母亲,黄公已经瞧过了,阿弦的身子并无什么大不对。”
崔晔所说的“黄公”,正是崔府的一名账房先生,又因对医理颇有研究,平日里崔府上下有个头疼脑热,他一出手,往往便能药到病除。
只要不是什么大症候,且除了崔老夫人等几位女眷外的其他病症,都是黄先生料理。
崔夫人急道:“我越发不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