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
敏之谨慎地说道:“这花就像是一个容器,会吸食魂魄容在其中。”
“吸、吸魂?”阿弦惊。
若真如敏之所说,如此可怕的牡丹,怎会在崔府开放?莫非……是要吸什么人的魂魄?那到底……
敏之又说:“先前崔晔离开府中,我才得以进来,这样夜晚他去了哪里?”
“阿叔出府了?”阿弦也诧异起来。
敏之道:“你也不知他去往哪里?”
见阿弦摇头,敏之抬头看了看远处:“不过,我方才看见花园外有人看守,可见他是个谨慎的人。”
“嗯?”
敏之又看向她:“你如今魂魄在这花儿上,若是有那不长眼的手贱之人一把将你薅了,我看你连鬼都做不成,只怕要就此魂飞魄散了。”
阿弦忙啐:“乌鸦嘴,还不住口!”
敏之笑道:“不管这花儿是何人所布置,既然生在崔府,自然是要害崔府的意思了,所以竟然是你替崔府挡了灾了。”
阿弦想了想,叹了口气:“那倒也罢了。”
“什么罢了?”
阿弦黯然道:“没什么。”
敏之打量着她:“你不用担心,崔晔在这个紧要关头出门,必然是有可靠的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