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们忧虑:“夫人先前受了惊吓,又犯了头疼之症,在里头卧床不起呢。”
阿弦道:“请了大夫了么?”
“是老症状,近来不知怎地犯的格外频繁,有现成的药丸,已经吃了两颗。”
另一个低低道:“必然是因为操心大爷的亲事……”
阿弦正发呆,男子摇晃着手中的降龙木,往内走去。
两个丫头也忙跟上,窃窃私语:“他拿着一根树枝子干什么?”那降龙木上黏着的蛛丝,他们当然看不到。
青年男子进了堂中,树枝上的蛛丝越缠越多,阿弦在旁看得惊心,又不敢做声。
内室的帘子搭起,青年男子的脸色有些肃然,迈步入内,却见夫人果然闭眸卧在榻上。
阿弦目不转睛,顺着那飘动的蛛丝看去,顿时悚惧,——原来那蛛丝的一端,居然结在崔夫人的眉心!
细如牛毛的银丝消失在眉心之处,竟像是长在了里头,或是从里长了出来一样。
男子向着阿弦比出一个“嘘”的动作,持着树枝往前,谁知夫人的贴身丫头放心不下,便道:“不可靠近夫人身旁。”
如此一声,那银丝忽然扭动起来,仿佛受惊挣扎。
银丝牵动,榻上崔夫人皱眉,木讷而断续地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