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恕己道:“我记得在很久之前,我跟他曾经说起过……我曾说你对我跟对他之间差别极大,比如有些话你不肯对我说,却肯对他说,你猜当时崔晔回我什么?”
阿弦眨了眨眼,袁恕己道;“他居然说你把我跟他区别对待,是因为你叫他‘阿叔’,我当时还不平来着,如今且看他自己的所作所为,若真的如明崇俨所说,岂不是他的报应?这才不辜负他曾经抛出来打我脸的那句‘阿叔’呢。”
阿弦啼笑皆非:“少卿,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袁恕己道:“不记得才怪,说的跟你不知道我的诨号是什么一样。”
他那诨号……阿弦哈哈而笑,心头的阴霾暂时扫清了不少,便问道:“少卿你说,阿叔跟沛王殿下进宫,会怎么样?”
袁恕己抱起双臂:“不碍事,我一点也不担心。”
“为什么?”阿弦伸手,轻轻地抚摸玄影的肚子。
袁恕己道:“从昨儿你在府里晕厥不醒,他就不许人透露,但是你留宿崔府的消息却是藏不住的,按照正常来说他该把你‘病倒’的消息尽快传出,才要压制那些流言蜚语,但他偏偏反其道行之,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密谋,兴许他早将所有都计算在内,早有预料了呢。”
阿弦笑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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