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是么?都查明了?”
袁恕己道:“除了周国公的那一件无从定论,其他的都已板上钉钉,还有几件卖官鬻爵的罪行也都坐实了,只要皇后这次不偏袒家里人,一定能治梁侯的罪。”
阿弦只觉悲喜交加,袁恕己并未入内停留,只仍乘车去了。
虞娘子正在派人,想让去崔府打听消息,见她抱着玄影回来才算安心。
阿弦暂且按下心事,左右张望,却不见康伯的身影。
问虞娘子,她道:“昨儿回来说你留宿崔府后就出门去了,我想多问他两句都不成呢。”
因知道康伯身份特别,虞娘子也不好多问,又对阿弦道:“无缘无故怎么就歇在他们家里了?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儿吧?先前听人说,宫里派了人去崔府取那棵开花的牡丹呢,你知不知道?”
阿弦道:“知道,我看了热闹才回来的。没什么事儿。就是有点饿了。”
虞娘子笑道:“奇怪,你是去贺寿坐席的,怎么没吃饱就回来了不成?”
阿弦笑:“我在人前斯文的很,不敢大吃大嚼,尤其是在他们家里,去的都是些娇贵小姐,当然不能丢阿叔的脸啦。”
虞娘子故意叹道:“难得你肯斯斯文文的,可见天官就是跟别人不一样。”又问她要不要洗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