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波澜不惊,淡淡地看向别处。
阿弦苦笑:“那么,康伯可不可以实话告诉我,为什么说我……是一枚棋子。”
烛光之下,康伯脸色微变,抬眸看向阿弦,似乎在疑惑她是怎么知道的。
室内,两人沉默相对,良久,康伯忍不住道:“你,是从何处知道……”他当然相信崔晔绝不会主动多嘴跟她说这些话,但当时他们谈话之时,花园中再无旁人。
阿弦不答只道:“在您看来,好像我对阿叔很是妨碍,您的意思是说,我是阿叔的棋子吗?”
康伯眼神闪烁,双唇紧闭。
阿弦暗中咽了口唾沫,目光平静:“怎么,不能告诉我么?”
四目相对,康伯目光暗沉,终于说道:“你的确在妨碍他,甚至……有可能害死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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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年底,休班的日子也逼近了,先前因过年账目众多,又加上要调整新的财政之策,所以户部人人焦头烂额,忙的分身乏术,不可开交,到近来总算过了那最艰难的时期,公务逐步恢复了正常。
又因休班在即,公事闲散,有一些官吏便请假的请假,偷懒的偷懒,户部上下充满了新年将至的喜悦轻松气氛。
而在年前的这段日子里,有一件大事不可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