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觉着我会伤及阿叔,你从此不要理我,岂不是很好?”
崔晔静静答道:“我这般年纪了,难道还需要别人告诉我什么是好,什么不好?”
不等阿弦回答,崔晔道:“还有你,不是从来都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的性子么?如何竟这么在乎起来?因为他们一句话就要避开我?如果我不来找你,你是不是要一辈子见了我就逃开?”
阿弦无言以对。
她只是不知该怎么办,本能地不想面对崔晔而已,但如今听他这样说,“一辈子”?
想到这个可能,身体猛地打了个寒噤,心竟也随着缩紧。
不!
崔晔察觉她在发抖,原先肃然的神情缓和下来:“好了,这些话稍后再说,咱们先离开这里好么?”
“不好。”阿弦固执地回答。
崔晔眉头一蹙,目光淡淡望远。
他当然不想在这闹市之中跟阿弦说起这个话题,但以阿弦的脾气,倔强性子上来,一言不合,又跟白日一样逃的不知所踪,且这里也不是同她争执吵扰的时候。
一声叹息:“你为何总不听我的话?”
阿弦道:“因为你总不跟我说明白。”
“我会跟你说的,但不是在这儿,”崔晔温声道:“你乖些,过来,若再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