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嗽。
回头看时,却见虞娘子倚靠门口带笑凝视,头顶还有未曾融化的雪花。
阿弦忙将伞收了起来,问道:“姐姐去哪里了?”
虞娘子忍笑:“我给你开门,你却理也不理,自顾自走了,现在竟问我?”
阿弦这才回神:“是姐姐开门?我还以为是门公阿叔,是我大意疏忽啦。”
虞娘子先去倒茶给她漱口,道:“我看你不是大意疏忽,是魂不守舍呢。”
阿弦把伞放在桌上,接过杯子暖手,傻笑道:“我哪里魂不守舍,一时没看见罢了。”
虞娘子打量着她的打扮:“这衣裳哪里来的?”
阿弦这才醒悟,忙放下杯子去解大氅。
虞娘子走了过来,帮她接了,细看这做工剪裁,虽不算上乘,却也是中上难得:“方才外头送你的,是天官?”
阿弦无端地脸红:“嗯。”
虞娘子笑道:“你今晚上不回来吃饭,原来是去跟天官有约了?”
“不是,”阿弦有些窘迫,“偶然遇到的。”
虞娘子道:“这衣裳是他送的?伞……也是?”
阿弦忙道:“衣裳阿叔怕我着凉才给我买的……”
虞娘子道:“你先前去户部,我都给你备了的,你怎么不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