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天,怎么竟至于此?”
阿弦黯然道:“我憎恶此人,他……他害了……我很看重的人。”
李贤因知道索元礼先前听命于武三思,而张柬之弹劾武三思的罪名里就有谋害周国公贺兰敏之一条,当即道:“你说的是先前周国公、我敏之表哥么?”
阿弦揉了揉额头,索元礼害过的除了敏之,恐怕还有一个崔晔,但当然不便跟李贤提起:“是。”
李贤道:“你认定了是他?若这你如此,他的胆子也太大了。”
阿弦皱眉:“并不是胆大胆小的问题,是太过恶了。”
李贤似懂非懂:“过于恶?”
阿弦很难跟李贤说明心里的感觉,当面对索元礼的时候,让阿弦想起了一个很不愿想起的人。
那个人,就是当初在沧城宋关村的那个少年蒲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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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蒲俊,更触动往日心事,阿弦垂头默然。
李贤频频打量她,正欲开解,忽然耳畔听到哀乐之声。
阿弦却也听见了,两人回头看时,却见大路上来了一队举丧队伍,白幡高举,看样子像是从城外祭祀而回了。
两人忙让在一边,让这送葬的队伍先过。
阿弦在马上扫了一眼,却见这队伍之中竟并没有亡魂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