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如今跟其母合葬的,不知是何许人了。
此刻听了明崇俨所说,才自知有错,一时涕泪交流。明崇俨又指点他们重新找到其父所在,重新安葬妥当。
两人说罢,才自随着队伍去了。
阿弦心道:“怪不得这队伍里没有亡魂,原来是遇见过明先生,这人果然极有能耐。”
李贤却道:“你觉着他们所说是不是真?”
阿弦道:“难道有假?”
李贤一哂道:“一切都只是他一面之词罢了,毕竟没有人佐证,假如他早知道这家新丧的是个老妇人,又凭空编造出这些话来,反正死无对证……”
阿弦摇头道:“上次阿叔就是请了他去府里,这位先生的确是有些能为,只怕不是作假的。”
李贤笑了笑:“连你也说他能耐,那必然是真有不凡。”并不跟她辩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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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说话间,便慢慢地进了城门,李贤道:“咱们本是去赴宴的,饭还没怎么吃就跑了出来,你饿不饿?”
阿弦笑道:“是有些饿了,也连累了殿下,倒是过意不去。”
李贤道:“不妨事,现在也不晚,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。”
“又去哪里?”
“我在永兴坊有一所宅子,你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