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异’,此人居然又惹了女官不喜,实在罪该万死。”
阿弦却完全想不到武承嗣竟会如此说索元礼……难道他不知道索元礼是武后的人?还是说他敢不在乎?
阿弦心道:“他们都是沆瀣一气,何必在意此人所说。”一笑道:“我还有事,先行告辞。”
武承嗣看着她的笑容,跟着紧走两步,口中竟道:“女官放心,我必教训这无礼粗莽之人,替你出气!”
阿弦只当没听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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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门下省乘车往回,阿弦靠在车壁上,闭眸静想着几日发生的事。
忽然崔晔那句话从心底跳出来:或许,阿弦不要再当女官了。
阿弦打了个寒噤,一股没来由的冷意袭来,她以为自己是心寒,谁知睁开眼睛看时,却看见久违的——贺兰敏之坐在对面,懒懒散散地望着她,单看这幅表情,就仿佛他不曾“久别”,一直未曾离开一样。
自打从李贤口中听说敏之为救自己的所做,阿弦一则感激,一则担忧。
毕竟她知道,若是阴魂撞入人的身体之中,对人身虽有损害,但对阴魂也同样会有影响,所以这段日子敏之并未出现,阿弦不知究竟,只好每日让虞娘子在堂下多上几炷香,香火之气善能引魂,且对阴魂有供养之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