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胸,甚至习惯了如此,所以就算恢复了女儿身份,也并没有去掉。
敏之见她不语,道:“怎么了,我这可不是轻薄的话,是为了你着想。”
“色鬼。”阿弦嘀咕。
敏之笑道:“真是好心没好报。”
阿弦扭头。
敏之看了她半晌,缓声又道:“你终究也要长成,如今更有了喜欢的人……如果是崔晔的话,当然比先前瞎眼喜欢的陈基好上百倍,我虽想不到崔晔竟有这本事手段……但喜欢一个人并不是羞耻的事,女为悦己者容嘛,你想买裙子穿,也是理所应当,其实我虽惊奇,却也……觉着高兴。”
阿弦本有些心乱,忽然听见他这样掏心掏肺似的话,才又慢慢抬起头来。
敏之打量她澄澈无邪的双眸,本能地举手想在她头上摸一摸,手掌边沿擦过她的碎发,却并未落下。
他的声音有些艰涩,又有些别样意味:“我们到底……也是亲戚。”
阿弦愣了愣,敏之垂眸道:“当然,你或者根本不想认。”
“我没有,”阿弦低声,“我只是……想不到殿下你会对我说这些……”
敏之才又展颜,得意笑道:“是想不到我会这样善解人意吗?”
阿弦揉了揉怀中的包袱,仍觉赧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