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主情不自禁的感觉令她觉着可怕。
“我……先回去啦。”阿弦低下头,喃喃地说,然后不等他回答,逃也似的向门外跑去。
“阿弦!”崔晔叫了声,喉头一梗,却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阿弦才跑出门口,闻声脚步一顿,她回过头来,担忧地看向他。
崔晔望着她,忍着咳嗽轻声道:“回来,阿弦……”
阿弦握着拳,犹豫了一会儿,终于扭头重又跑了。
剩下崔晔一个人在室内,他后退两步,缓缓落座。
风寒之症似乎比先前更严重了些,头也跟着剧烈地疼痛起来。
崔晔手拢着唇边,心里却只想一件事。
选择对阿弦承认这件事的时候,她的反应,也几乎都在他意料之中。
但真正让他担忧的是,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,才会逼得阿弦竟想把这件绝密之事告诉他?
暂歇片刻,崔晔起身,正随从进来查看端地,崔晔忍着咳:“你去查一查,今日女官都去了哪些地方,见过些什么人……越详细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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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贞坊。
虞娘子在送走崔晔后,抱着那包袱回到里屋,打开来一看,果不其然跟先前的披风是一套的。
因此喜不自禁,又见这衣裙在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