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弦也不言语,低着头往内。
虞娘子拉着她道:“怎么不说话,真的出事了?”又道:“对了,先前天官等了你半天,他好不容易来一趟,怎么你就着急上火地又出门了,我本还想着留他吃饭呢。”
阿弦听提起了崔晔,闷闷道:“姐姐,我困了。”
虞娘子探手过来试了试,却觉着头已经不是先前那样热了:“身上不好?”
阿弦一怔,想到先前崔晔按着自己的额头,那手心却是滚烫的,心里竟有些酸楚:“没有,就是今日累了。”
虞娘子见她无精打采,也不敢再多嘴,只好先陪着她进内歇息。
阿弦上了床,只将靴子脱了,也不换衣裳,直挺挺地躺到了睡。
才要闭眼,目光瞥见桌上一物,顿时又坐起来。
正虞娘子想去给她端一碗汤,见她呆呆盯着那物瞧,虞娘子便止步道:“是车夫看到,送了来的,这是你自个儿置买的呢,还是天官送的?”
阿弦呆了会儿,忽地心悸:“什么时候送回来的?阿叔……他看见了么?”
虞娘子一笑:“他自然是看见了,我问,他也并没多话,只让我好生收起来。到底是不是他送你的?”
阿弦直着眼睛盯着那套衣裙看了半晌,便长长地叹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