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娘子悄悄道:“方才你才在集市上教训了败坏殿下名声的那个小子……这时机是不是有些凑巧了?”
阿弦看着那请帖,道:“我又没做亏心事,不对的是那个赵道生,我早跟殿下说过要远离他了……如果殿下是因为我教训他而生气,也不必用送请帖这样的方式,难道是要请我过去教训我么?”
虞娘子仍有些担忧。
阿弦笑道:“姐姐若担心如此,我不去就是了,只说病了。”
“呸呸!”虞娘子啐了两口,“大年下的,口彩要好一些才是……大概是我多虑了,殿下跟你素来交好,怎会因一个宠奴跟你生分?何况殿下请酒一定是早就定好的日期,一应赴宴的人也该早定下,总不会是因为你前脚教训了那人,后脚才决定请你……必然只是凑巧了而已。”
阿弦见她说的头头是道,便笑道:“不错不错,言之有理。”
面上虽笑吟吟地,心里却也有些忐忑:虞娘子只当李贤素日跟阿弦极好,但她却不知道曾经在马车里的那一幕……甚至连阿弦自己都不敢仔细回想。
不过,自那件事后,她一直惦记着要跟李贤说开些……只是不得机会,也没有勇气见他,如今恰好得了这样一个时机,若是推脱不去,反而真的跟李贤生分隔阂了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