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容天生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功效,胜过万语千言。
阿弦乖乖接过汤水,心不在焉喝了半碗才想起来问:“有些苦,是什么汤?”
“是……安神的。”崔晔回答。
横竖他给的不会是什么坏的,阿弦皱着眉头,索性一气儿喝光,又举起袖子擦了擦嘴。
干净的袖口上顿时多了几滴水渍,阿弦愣了愣:“这是阿叔的衣裳?”
崔晔将碗接了过去: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、为什么我穿了你的衣裳?”阿弦又心虚起来,被子底下的双腿也有些麻酥酥的。
“才醒过来,就忙着问东问西,先歇会儿再说话就是了。”
崔晔起身,把碗放回旁边的桌上。
阿弦趁着他转身的当儿,忙掀起被子往底下看了眼,烛光朦胧,双腿又有些麻了,不知道到底怎么样,忙又探手进去摸了一把……顿时心都凉了。
崔晔回身,正看见阿弦紧紧地压着被子一角,一脸心怀鬼胎。
他不再靠前,只在桌边缓缓落座,若有所思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阿弦道:“谁、谁给我换衣裳,为什么换了?”
崔晔看了她一会儿,不语垂眸。
阿弦心焦之际,忽然发现他的唇角似乎有伤,正要定睛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