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免担心。
阿弦犹豫不决,袁恕己早就看了出来,不禁道:“你现在跟我越来越隔阂生分了,之前在崔府里一心瞒着我,现在又是这样,不过……倒也不怪你,不必为难,既然你不说,想必一定有你的理由,我毕竟又非你的亲兄长,何况现在有个你贴心亲近的人,当然不必我多事了。”
先前在崔府一时怒意勃发,其中何尝没有因为阿弦不跟自己说明真相的原因在内。
跟她对崔晔的彻头彻尾亲近信赖相比,他果然什么都算不上。
袁恕己说罢,打马往前。
“少卿!”
阿弦忙打马跟上,幸而长街在侧无法放马急奔,阿弦追上前道:“少卿,你听我说。”
“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袁恕己淡淡道。
“那些人的死,的确跟我有关。”阿弦望着他的双眼,把心一横。
袁恕己一怔,然后昂首道:“你不愿意说,何必勉强。”
阿弦叹道:“少卿只以为我是跟你隔阂疏远,却不知我的心里从来都当你是知己兄长,从来都没有变过。”
袁恕己眉睫一动,这才慢慢转过头来。
阿弦道:“但是对我来说,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跟少卿说的,这其中有许多不得已的原因。如果你一定追问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