悌道:“伤口虽然绽裂,幸而并没有大碍……不过为了妥帖起见,最好缝针。”
阿弦听见“缝针”,又惊又怕,发抖道:“不,不要。”
崔晔也不禁咽了口唾液:“伯父……”
若是落在他身上,自是眉头也不皱一下,但是是阿弦……她受得苦痛已经够多,恨不得替她受了才好,如何还敢在她身上下针?
崔知悌见他两个都惊悸起来,笑道:“如果不缝针,以后伤口愈合的不好或者长歪了,样子可就不如现在这样美貌了。”
阿弦浑然没听见“美貌”两个字,生怕崔晔答应,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:“阿叔,我不要……”
崔晔低头看看她,对崔知悌殷殷期盼说道:“容貌美丑不必计较,只要伤口能愈合妥当就好。”
崔知悌笑道:“这一罐药膏可以对付,缝针只是为更妥当而已,既然天官说不必,那就不必……若不缝针就不必我动手,劳烦天官为女官处置一下就是了。”
两人齐齐松了口气,崔知悌会意,点头道:“我命人备了点吃食,顷刻送来,就随意用些,对女官的身体也好。”
崔知悌吩咐过后,就飘然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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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阿弦抬头,棉布沾水,把她头脸上的血渍都擦拭干净,又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