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阿弦有些艰于言语。
太平索性道:“本来我也不信表哥的话,但是那天晚上看着母后对你……”目光在阿弦额头停了停,太平低低道:“才知道表哥没骗我。”
阿弦不知太平所说的“表哥”是何人,猜测:“是……周国公?”
“当然不是,”太平诧异,“是尚书奉御,承嗣表哥。”
阿弦问道:“奉御对你说了什么?”
太平笑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表哥知道我跟你相熟,所以曾跟我私下里说起来,原本表哥对你很有好感,但是……母后的的意思,却是不喜欢你成亲嫁人的,直接告诫了表哥,所以表哥很颓丧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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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阿弦出宫后,不敢立刻去见崔晔,只回了怀贞坊。
不多时,却是袁恕己来见,却并没有细打听阿弦入宫何为,只道:“我的父母过了元宵,便要回乡去了,我思忖十二日请两席酒,你若是得闲便去。”
阿弦道:“我一定前往。”
袁恕己笑笑:“你近来却似是长安城的红人,只怕我渐渐地不敢来请了。”
“少卿。”阿弦皱眉。
袁恕己垂了垂眼皮,再抬头时候,目光在她额头的伤处停下:“小桓说,这是皇后伤的?”
阿弦并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