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拳。
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动,无愁主道:“你的武功有一部分是崔晔所教对么?”
阿弦浑身冰冷: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这人的眼睛弯弯,是个笑的模样,眼角鱼尾纵横,眼神却似狐狸般狡黠,豺狼般残忍。
“若有机会,你可以问一问过他,他的武功是谁教的?”无愁主似笑非笑,“不过你没有这个机会了,实在可惜。”
阿弦直直地看着他:“你认识我阿叔?”
他的脸上浮现不以为意的狡黠笑容:“我早听说他被个丫头迷得神魂颠倒,今日一见,实在是大失所望,我竟不知他的品味何时变得如此之差了。大概是在武媚的跟前儿当差,所以近墨者黑而已。”
若说面对这样可怖的人,不怕那是假的。何况他竟似跟崔晔认识。
阿弦心惊肉跳,但听了这句,却惊怒交加:“你没有资格这么说阿叔。”
无愁主道:“哦?”
阿弦咬牙:“你躲在这种见不得天日的地方,做这些有违天理律法的残忍行径,这样卑鄙无德的你,怎么有资格说他!”
无愁主脸上的笑僵了僵,哼道:“小丫头倒是很为他出头。他自己也还未必敢这么说我!”
阿弦道:“你得意什么?那是他天生的好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