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三思口干心乱:“我、我本来想着趁着大节,回长安……请罪,谁知道……”
阿弦道:“原来你想趁机回长安拍马,好让皇后调你回来。”
武三思呆了呆,总算反应过来:“十八子……你、你没死!你也是被他们捉住了?”
“什么十八子!”护院们不耐烦,踹了武三思的房中一脚:“闭嘴。”
武三思眼珠转动,忽然叫道:“你们不知道她是十八子?你们、你们不是想找跟皇后有关的人么?快去找你们庄主来,我有要紧事告诉!”
阿弦有些意外,听到武三思高声叫嚷,即刻也明白他的用意。
然而在这种情形下,武三思仍能一如既往的这样可恶卑劣,这种一条道儿走到黑的性格倒也是让人钦佩。
阿弦不由失笑出声:“好啊,你去告密吧,告诉他们我是谁,然后他们就可以放了你了,梁侯,你觉着可能吗?”
武三思因骇怕到极至,几乎狂乱失去理智,自然不能放过这救命稻草,当即跳起来拍门:“快开门,我要见庄主!”
一名护院听他们旁若无人地对答,又见武三思闹腾,便将他牢门打开,不由分说当面一拳,又踹翻在地,拳打脚踢痛打了一顿。
另一个因在烤火,此刻便抽出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