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,还不把人留下,好生赔偿医治呢?”
阿弦见人越来越多,急得冷汗落了下来:“不能留!他得了时疫!”
这一句,却好似奇异的咒般,除了那孩子的母亲外,原本围在身旁的差人,流民,以及看热闹的路人都齐齐后退三尺远,只显出了一人,他仍立在原地未曾动过。
阿弦望着崔晔:“阿叔……我先带他出城,你千万别跟来。”
崔晔默默地看着她:“你想怎么样?”
阿弦道:“他……”她忍住心里将说出口的话,只道:“总之不能让他留在这里,多呆上一会儿,只怕更多一份危险。”
那孩子的母亲叫道:“求你带我一块儿走!”
阿弦点头,她便忙爬上了车。
这时人群中有人叫道:“不错,我就说着小贼像是有病的,快点把他弄走!千万别再叫他回来了!”正是先前把孩子踢到马前的那人。
阿弦道:“方才这孩子也碰到你了,难保你没事。”
那人目瞪口呆,周围的人却都“呼啦”一声,离他远远地。
那人大惊,忙道:“没有!他并没有碰到我!我发誓!”
阿弦道:“既然他没有碰到你,你做什么把他踢了出来,导致他身受重伤?”
那人语塞